没有肮脏的母爱

24.06.2008 5.34pm

每天上班，除了雨天，他在街头转角处，总看见一个老婆婆，坐在那里行乞。她满头白发，满脸皱纹，衣衫简陋，面前放着一个阔口的铁罐，默默地没说一句话。他猜想，她大抵已年逾古稀了，尚若自己的母亲仍健在，便是这样的年纪，不知怎的，每次遇见她，都想起去世多年的母亲，把一个两角或五角硬币，放进铁罐里。日子久了，老婆婆也认得他，却没有开口道谢，指点一点头。
这一天是假期，5岁的女儿不用上课，他带了她外出快要到那街头转角处，便看见老婆婆坐在那里。掏出两个硬币，自己拿着一个五角，把一个一元的给了女儿。对她说：“你把这硬币，给前面的那个老婆婆吧！”走近了，他放下了硬币，女儿也放下了硬币，老婆婆抬起头，定眼望着女儿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假如我的儿子活着，我也该有那么大的孙子了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说话，心里的恻隐同情，更由然而生。
老婆婆接着说，说得比较大声一点了：“小孩子，你能让我抚摸一下你的头吗？”女儿听了，愕然一惊，害怕起来，连忙退后，老婆婆摇一摇头，深深叹息了一声，有垂下头来。这时，女儿已害怕的躲在他的背后，他的心里一阵难过。犹豫了好一会，依然弯身俯下，对老婆婆说：“老婆婆很对不起小孩子害羞阿！我来代替她，把我当作你的儿子好了。你能抚摸一下我的头吗？”老婆婆抬起头来，满脸惊愕，眼含泪水，一是不敢伸出手去抚摸那俯下来的头。他俯着头说：“老婆婆不要客气，请抚摸一下我的头吧！” 许久许久，我没有让母亲抚摸过了！”
老婆婆的泪，流下来了。她伸出手，轻轻地在他的头上抚摸了两下。他伸直腰站着。老婆婆说：“先生！你给了我最慷慨的施舍！这是多少金钱也不能取代的！谢谢你！”去远了，女儿问父亲：“你不怕她的手肮脏吗？”父亲说：“母爱是最纯洁的，没有肮脏的母爱！你要慢慢去学懂！”

** 这是我在23.06.2008星洲副刊上看见的一篇文章。的确世上真得没有肮脏的母爱，母亲辛辛苦苦的生下了我们，她能给你的不是每一个人就可以替代的。当时看见这一篇文章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同学，因为她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，让我一一见证了她的人生最大的变化，从高中认识，高中毕业，谈恋爱，结婚，怀孕，孩子出世。。。我一一都看见了。我们就别说文章里的老婆婆好了，在生活上，本来就没有肮脏的母爱，就只有伟大的，无私的爱...